“龄就报于了州牧大人。

然后州牧大人就让龄和伯康暗中调查此事!

却是没想到交州各郡都有玄都的人。”

刘修微微皱眉道:“这玄都可曾做过什么不利于百姓之事?”

许定道:“主公!这正是定等所疑惑之事。

那玄都目前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反而经常联络一些大户,救济一些困难的百姓。

所以定等还没有向主公禀报此事。”

蒯越道:“如今交州也已稳定,有些百姓,主要是山越,不喜耕种,荒废了田地,不过大王有交代。

若是不能生存者会有些补给。

虽然不足以让其改变生活,但也可以解决温饱。

玄都说是救济,实则只会让山越更加懒惰。”

戏志才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莫要忘了,当年的黄巾张角。”

蒯越道:“志才所言极是,越也是掂量此事,所以想要盘查清楚,再做计较。”

刘修道:“恶来!

还是小满去吧,去驿站将那个9527找来。”

“喏!”

典满领命而去。

小刘承道:“父王莫不是想通过听风阁得到那什么玄都消息?”

刘修微笑对着刘承微笑点头。

蒯越捻须笑道:“王世子颇有大王当年的风范。”

“承蒙异度爷爷夸奖!”刘承一笑道。

蒯越忙摆手,道:“王世子,初次见面时,有些仓促,越可受不得此称呼。”

小刘承道:“当年异度爷爷和子柔爷爷助祖父一统荆州,父王经常提起的!”

蒯越有些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王世子如此说,越惭愧,是你父王真正一统的荆州。

在场都是当年的功臣。”

刘修对刘承所言很是满意,先是又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然后道:“异度叔父,当年若非有你和子柔叔父支持父亲,没有稳定的襄阳,哪有修的今天。

在场共敬异度叔父一盏。”

诸人呼应,蒯越一饮而尽,眼中含泪,道:“大王待越甚厚,当年些许微末之功,大王已让越做了交州牧。

越想起,时时感激大王。”

说着躬身一礼。

“异度叔父,快快免礼,修也是异度叔父看着长大的。”

蒯越擦擦老泪,刚坐了下来。

却听一声冷哼。

不用看,定然是曹操又要作妖。

蒯越吸吸鼻子,笑道:“莫不是大学士对越不满?”

曹操哼道:“某让承儿叫某舅父,你却自称爷爷,某岂不是小了你一辈。”

蒯越摇手道:“大学士,可不是越自称,只是大王和王世子给越面子而已。”

刘修笑道:“孟德!不是各论各的么!

做舅父多好,多年轻,如果你不愿,可以让承儿叫你外公。”

“哈哈!季绪说的对,舅父好!舅父年轻,某可告诉你们季绪可是某的专称,你们不能称呼!”

在场诸人也没有叫过啊!如果说曾经叫过刘修季绪的,恐怕也只有蒯越。

如今刘修王威日盛,莫说蒯越就是蒯良身为荆州牧,也是开口称大王。

他们是刘表旧臣,刘修称他们叔父,已是莫大的面子了。

曹操我突然哎呀一声,道:“算算日子,华儿快生产了吧!”

说着还扳起了手指头。

“应该快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季绪。”

刘修笑道:“孟德回去也好!我一时半刻怕是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