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立又沉默了一下,道:“若是大王如此问,似乎与州牧大人的儿媳相对接触多些。”

戏志才随意道:“这可不能乱讲!”

田立忙道:“军师!下官句句属实。”

“异度得儿媳,她姓什么?”

戏志才似乎随意问道。

“她……她好像姓肖……

啊!姓肖!……不会吧!”

田立突然也有些镇静道。

刘修摇摇头,道:“应该不会,如果是,异度不会一点察觉也没有!

田立此事,不可声张!”

“喏!”

戏志才道:“毕竟咱们也只是在想那坛主到底是何许人也,并无证据指向异度。

不能玄都教坛主还没找到,自己人就胡乱猜测。”

“军师说的是!”

刘修道:“这几日你也辛苦了,该休息也休息一下。”

“多谢大王关心,下官无恙。”

“你去吧!”

“下官告退!”

待田立离开,戏志才看向石南道:“石南!你说说姓肖的娘家。”

自从确定蒯越儿媳姓肖之后,刘修和戏志才都有一种感觉,只怕这肖氏也是个重要人物。

石南忙道:“蒯州牧只有一个儿子,如果南没有记错的话,是蒯州牧担任交州牧第二年,其子与广信一家姓肖的世家大户结了亲。

虽有子嗣,大概四年前,其子突然患病,不过半年就撒手人寰。”

刘修道:“重点说肖家!”

“喏!

那肖家乃是广信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户,家中二子一女!

小女就是州牧的儿媳,长子和二子,据说二子常年在外经商,长子却是一直在家。

如果坛主姓肖,极有可能是肖家人。”

刘修沉吟一下,道:“这两日搜查,可曾搜查了肖家?”

田立顿了一下,道:“据小的所知,并没有,毕竟是州牧大人的亲家。”

刘修忍不住哼了一声。

戏志才道:“主公勿恼,不如明日等安睿的消息再说。

石南今日之事,不可外泄!”

“属下明白!”

戏志才摆摆手,石南告退。

戏志才这才道:“主公!如今已经封城,若他们真在肖家也出不了城。”

刘修这才面色稍缓,道:“如今若是猜测,肖家老二常年在外多半勾结玄都教,他不是坛主就是肖家老大是坛主。

而玄都教则是利用他们背靠异度州牧这关系,扯虎皮做大旗。”

许褚道:“蒯越不会也加入了玄都教吧!”

典韦道:“说你傻你不承认,若是蒯越加入了玄都教,咱们来的时候,他就不会与你家老大还有杨龄将这件事说给咱们听了。”

戏志才道:“恶来说的没错,异度只消事后解释,玄都教并没有做什么,又何必让主公添堵,伯康和杨龄定然也不疑有他。”

戏志才顿了一下,又道:“都是田立,加上曹大学士遇刺,让异度有了自我怀疑,而这种事若真是发生在他身上。

他又是何等尴尬!”

刘修点头道:“尤其是他儿媳,其子又已离世,异度多半也只是猜测。

且等明日再说。

仲康!”

“嗯!”

“你去告诉伯康!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出城!

不管什么人,否则军法处置!”

“喏!”

……

当夜

王越让典满和许仪保护刘承,他却是带上了王卓。

夜色深沉,爷俩都是夜行衣,悄悄向州牧府后院摸去。

王卓低声道:“老爹去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