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云的面色渐渐冷静，浑身S级能量爆发，直冲天际！

万俟斯跟在万俟长的身边，脸上动容。

“真的成功了……”

特殊异能——分裂！

万俟总理说，徐京云的分裂可能并非偶然。

比起人格分裂，他更认为这是一种特殊异能。

曾经，徐京云把李瀚海之死的根源归于所有人类，所以分裂出有灭世愿望的徐京雨。

现在，徐京云因蒋颖之死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竟生生分裂出一个S级人格！

明明共用同一具身体，可她浑身能量暴涨，直冲S级巅峰！

她不是徐京云，徐京云的眼神清澈无比，任谁看了都会为她的纯洁而动容。

她冷峻的面容，坚韧的神情，又像徐京鑫又像蒋颖。

万俟斯倒吸一口凉气，又让这个无情的老头给猜对了！

新生的徐京x还处于极力稳定能量的状态。

万俟斯扯了扯乱糟糟的头发：“无所不能的万俟总理，你不会连蒋司令的死都算到了吧？”

他很少出门，联邦不需要他出门，他个人也不喜欢出门。

这次被拎出来，他本以为是给b区送物资，没想到万俟总理亲自带他来看这场乱局。

万俟斯不知道喊他出来有什么用，他就跟海岸上那些E级的学生一样，在这种级别的战斗中提供不了哪怕一丝的帮助，只能无助地看着事情发生。

但这个没有感情的老头做事从来都有他的目的性，这个目的一定是为了全人类，而不是因为什么爷孙情。

他们之间原本也没有什么属于人类的情感，虽然他们都姓万俟。

“以你的智慧也只能理解到这种程度了，”万俟长说道，“比起人性，我更擅长统计、信息和创造。”

“如你所见，我虽然还能模拟人类的思维，可我正在渐渐失去我的人性，所以我没有推测到蒋颖的死。”

万俟斯面色复杂：“按照你的信息处理，原本应该谁会死？”

“葛芝麻今天死亡的概率高于徐京鑫。”

葛老啊……

对于徐京云而言，葛老应该是除了李瀚海之外最重要的长辈。

“孩子，我需要你在我身边，让我重新学习人性。”

根据万俟长的计算，他的孙子，万俟斯，是非常像人的一个人。

他懒惰、固执、怕死。

他也真诚、坚强、善良。

万俟长完全理解这些词语的意思，但他需要有一个特定的学习对象，让他可模拟到人类的思维方式。

他的大脑已经进化如同机械，人的表情、动作、情感等都变成了符号，人在他的概念里已经被对象化。

可为人类命运而进化如同根植在他大脑深层的指令，因此他需要让自己可控。

反进化是他的出路，他必须重新做一个人。

人类的认知过程远比抽象推理、逻辑和编程更复杂，万俟长深知这一点。

无论未来还会发生什么变化，徐京鑫必须是人，万俟长更必须是人。

“我需要做什么？”万俟斯问他。

“你需要像跟人类交流一样跟我交流，告诉我你的全部想法，你的思路，提出你的疑问。”

“另外，你要学习熟悉我，了解我，使用我。”

万俟斯的表情有些错愕，熟悉和了解他都能理解，使用是什么意思？

不过万俟长很少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不管他是不是在骗人，万俟斯抓紧时间提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