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他在替孟初沅不开心。

尤其是听了杨助理刚才那句“当事人看了得有多难过”后，他那来自内心的低落感根本无法忽视。

过了会儿，陆擎野才云淡风轻的开口：“没有。”

“哦。”见他只字不提，孟初沅就没再问下去，顺便和他说了句大实话：“电话是你妹妹打的。”

她实在不知道要跟陆擎野说点什么，一方面也是考虑到飞机待会要起飞的原因，留给他们通话的时间也不多。

陆擎野都没打算问这个，她倒好，先给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大概是陆擎野从她的话里获取到另外的信息，他紧锁着眉，眼底隐约透着些许失落。

陆擎野脸色沉了沉，清冷的开口：“你是想告诉我，这电话也是帮陆芊泠在听？”

“或许，你也可以这么认为？”孟初沅挑了下眉，有种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的感觉。

他本不是一个爱计较的人，可偏偏在这件事情上，陆擎野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周联系两次，这周马上结束了，你的电话呢？”

面对陆擎野的疑问，孟初沅毫不慌张地回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呀，我们为什么要被这些条条框框的东西给束缚呢？而且你也很忙不是吗？”

她前阵子专程跑去国外找他，这一看也没过去多少天，怎么还想着要她打电话呢！

陆擎野：“……”

见他突然沉默下来，孟初沅眸光中闪过一丝狡黠，“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也觉得我说得特别有道理？”

陆擎野面不改色道：“我说过，接电话的时间还是有的。”

“……”可她不一定想打，也不一定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