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漓闭了闭眼，下一刻周围发生改变，冥灵的面前，多了一些零零散散的尸体。

“这些人呢？他们做错了什么？可我却……”

冥灵暼了一眼就知道了，洪水，海啸:“不是我说你，平时总说水本无形，平静如水，心里怎么这么多愁善感？”

水清漓眼神恢复了清明，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冥灵白了他一眼，虽然他身上黑色的痕迹还没有消失，但是好歹人能清醒，不枉我耗费灵魂之力来帮她。

“水水，你该不会……是因为那个人类才对这些人类感到愧疚的吧？”

水清漓皱了皱眉，他有些沉重的摇摇头，如今在自己的灵魂空间，他倒是控制的住自己的想法了:“那个人类……我并不喜欢她。”

“屁，不喜欢你护的那么紧？还因为她把我伤了，你说说咱们俩好歹是一起……一起挨世王骂的好兄妹，你就为了一个人类这么对我，你好意思吗？”

水清漓有些无语:“你对星尘不也是……”

“不！”冥灵有些尴尬:“星尘他有本事啊，她靠着自己得道耶！你别和我说那个王默有本事，我讨厌死她了！”

水清漓失笑着，虽然他现在状态不大好，但还是被她影响到:“我真的不喜欢她，只不过……每次靠近她的时候，我老是控制不住自己，好像被什么影响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