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特别章——笔者工作回忆录(4)(1 / 2)

(接上一篇案例)“当时真没考虑到,不过也没啥呀,真的怀上了,打掉呗,现在的人流技术不要太好呀。☆→☆→,”ljl不屑的说道:

如果换在平时,我肯定会对ljl的这番表述表示无语,但现在我做的是性工作者的心理调查,面对这样的回答,我还是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了抽烟,一摸身,发现没带香烟,ljl倒是很机灵,见我想抽烟的样子,忙递了一根烟过来,并熟练的帮我点上。我点头示谢后,继续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段‘兼职’经历对你将来的婚姻、家庭会有影响吗?”ljl喝了点茶,想了一下说道:“没想过这么多,我只要现在舒服就行,年轻人就应该穿的漂漂亮亮,用最好的东西,享受最好的服务。我兼职一次抵我一个礼拜的收入,而且还很轻松,何乐而不为。那些世俗的眼光不用去理会,我只要做到不被家人、亲朋知道就行。这年代,就是笑贫不笑娼。”

“你难道没有什么理想和追求吗?”我追问道:

ljl脱口而出说道:“有呀,我就想傍个大款,就想弄一辆好车,我特喜欢奔驰的跑车,特带劲。我还想去欧洲,去买各种名牌的包包、衣服、鞋子。”

我苦笑的摇了摇头,而后无奈的说道:“按照你的意思,就是不找到大款,你的‘兼职’就不准备打算结束?”

ljl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收拾了一下资料并示意ljl这次调查结束了。ljl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转身问我道:“蒋医生。像你们心理工作者一年可以有多少收入?”我看着ljl微笑的说道:“不足你的十分之一。”

关于性工作者的几个小贴士

1、从事性工作者的人大都有自己的各种原因。其中为生活所逼的占据多数。另外还有为他人所逼,禁不起金钱的诱惑以及为完成自己的一个特定心愿(譬如开店、完成孩子的学业等等)。但总的说来,从事性工作的人都是弱势群体,来自贫穷落后的地方;

2、性工作者的存在是对家庭伦理的一大冲击,是各种性病(包括艾滋病)的传播“温床”,也是各种犯罪的源头,所以大部分国家对于性工作者都是采取严厉打击的态势;

3、色情业合法最代表的国家是荷兰。德国也是承认**这个行业的典型国家之一,并为之拟定相关法律来保障**的合法权利。

(下面这个案例挺有意思的。应该能代表现在部分男女青年的恋爱模式,大家可以当故事看一下,千万不要去较真呀......真的较真,你就输了!)

在写这个案例前,我先要交代一件发生在四年前的事情:有个不幸的家庭,一家三口,丈夫酗酒,妻子文盲无知,孩子年仅17岁。丈夫因为酗酒而暴力于妻子和孩子。妻子因为文盲,除了本能的反抗却不知维权。常常和孩子忍辱负重。那孩子终于有一次忍不住父亲的暴力,奋起反抗。将父亲打伤。就这事,那孩子已构成刑事犯罪,好在有乡亲们和孩子的母亲帮忙隐瞒,说是孩子的父亲因为醉酒自己摔伤。孩子的父亲再浑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孩子因为自己坐牢,故也默认了下来。这事过去四年后,那孩子也21岁了,中专毕业后,也很争气,在一家国有企业做了蓝领。月收入可以有3000多元。在这里说一下,这个男孩子叫hhw,就是本章的主人公。

关于hhly告诉给我听的,mly之所以会找到我,是因为她实在受不了hhw每天要求高达4次的**次数。起初,我错误的判断hhw**次数频繁是因为雄性荷尔蒙旺盛造成的。但一见到hhly道:“hhly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蒋医生,我没有瞎说,我不会用这么**的事情来开玩笑。”我点头表示认可,随后约上了hhly一起吃饭。在席间,hhly用餐完毕,他就一个人在那边口若悬河的讲些什么。语速很快,反正我是连大概都没听明白。用餐时间不到半是可以结束了,原本我还准备通过用餐的机会和hhly觉得这么快的结束用餐时间,似乎对我不是很礼貌,所以就试着尝试和hhw交流一下,希望能再坐会,和我好好谈谈。但想不到的是,就这么一个希望却遭到了hhw的强烈反对,而且表现的很生气,很暴躁。没过一会竟然独自一人起身离开,mly尴尬的看了我一下,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后,匆匆的去追hhw了。

hhw的这些表现让我知道他**频繁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了。不是hhw雄性荷尔蒙旺盛,而是hhw患上了狂躁症。之所以要在本章开头描述hhw四年前的故事,是因为那件事情恰恰是hhw患上狂躁症的源头。

我确认我的判断后,随手联系了mly,和她讲明了有关hhly知道这一消息的时候在电话那端表现出一种讶异,她呆呆的在电话那端问我道:“蒋医生,你说hhw患上狂躁症是真的吗?”我回答道:“至少我的初步判断是这样的。”mly在电话那端有点哽咽,颤颤巍巍的问我道:“那蒋医生,你说的那个狂躁症严重吗?能治吗?”我连忙宽慰的说道:“mly,这个你不要过于担心。狂躁症是一种很常见的心理疾病。是可以通过治疗康复的。至少就目前而言。治疗狂躁症的精神类药物就多达6、7个大类。而且花费也不会很高。”电话那端的mly听到我的解释。似乎有了些许的安慰,但依旧颤巍的说道:“谢谢蒋医生,希望你能帮助hhly,但我内心突然有种隐隐约约的担忧,这种担忧就是患有狂躁症的hhly的影响,这种影响无论从精神上的还是**上的都是对mly是一种折磨。我怔怔的问道:“mly,你现在通话方便吗?我需要和你谈一些**的内容。”mly在电话那端犹豫了一下,而后说道:“蒋医生。你现在还在市中心吗?”得到我的肯定后,mly在电话那端继续说道:“蒋医生,你看要不这样,我现在把hhw送回家后,我们半小时后就在市中心的城中公园相见,可以吗?”我想了一下,同意了。

半小时后,mly如约来到了城中公园,我俩选择了公园某处的一个长椅上坐了下来,mly很细心。为我准备了星巴克的卡布奇诺咖啡,我喝了口热咖啡。暖暖的。看着mly盼望的眼神,一种非常想保护mly的念想无限扩大,我吐口而出的说道:“mly,你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的帮助hhly的盼望眼神中流露出一些喜悦,看着mly的些许喜悦,我的内心也随着她的喜悦而喜悦。

“蒋医生,你在电话里说要和我谈一些**的事情,是什么**的事情,现在可以说了。”mly问我道:

“你是怎么和hhw认识并相恋的?”我问道:

“我和他以前是同事,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知道了hhw的不幸童年,看着瘦小的hhw,我不但没有嫌弃的感觉,反而有一种同情心,就特别想照顾他。后来我离开了那家单位,有段时间没有和hhw联系,内心中似乎也快忘了他了。可是又是一次偶然,我看到了他在街边发传单,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利用闲暇时间,靠发传单赚外快补贴家用,照顾父母。在那一刻,我觉得我找到了我生命中的另一半。说白了,是我追求的他。”mly回忆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