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笑而不语,起身为北侧的空酒杯斟满酒,端起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欧阳轩一饮而尽,拿起北侧的酒杯,对着阳陵深施一礼,接着手腕一抖,一杯酒迅速成了酒雾洒向空中,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香。回身,抽出陨铁圣剑,莹莹的蓝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柄剑,怕是二位也曾听过”,欧阳轩抚弄着宝剑缓缓说道。
“听说过,在宫中密函里有夏王与圣剑记载”,赵恒抬头看看欧阳轩,哆哆嗦嗦的说道。
欧阳轩没有理会赵恒,用剑尖挑起赵佶的下颌,用一种足以杀人的眼神盯着他,说道:“好好地中原大地,让你和你的先祖弄得民不聊生,妖孽横行。强悍之民,生生成了病猫。一个花石纲,让多少百姓妻离子散,暴尸荒野。出尔反尔,背信弃义,辽国本是与宋百年相好,却为何联合胡蛮而灭之?”
“这个...这个,皆是臣公所为,与佶无关”,赵佶很是无耻的说道。
欧阳轩听完差点气乐了,翻转手腕,用剑背狠狠地打了赵佶一个耳光。“你家先祖篡位之时,孤就该杀之。一时心慈,饶了赵氏一族活至今时,弄得中原民不聊生。罢了,来人摆上香案,让二位前皇拜祭景帝”。
侍卫应声上前驾着徽钦二帝前往不远处的祭坛,那里早已摆下了香案,现在二人也是身不由己,只能任人摆布。“相公,真是夏王?”,黄妍刚刚回过神来,赶紧问道。
欧阳轩笑而不语,看着赵恒和赵佶走远,才回身说道:“若孤说不是,你会信吗?”。
黄妍摇摇头,说道:“那把圣剑是最好的凭证,这世上没有第二把,还有相公用的那把大刀和这两把短刀都是出自夏王,师傅当年说过,夏王三件宝,圣剑、白狼、圣刀。如今相公三样皆全,应是夏王无疑”。
“哈哈,怎么觉得嫁错了?”,欧阳轩刮了一下黄妍的鼻子说道。
“师傅和爷爷曾和妾身说过,中原以西有个华夏国,为夏王一手所立。可否说的即是相公?”。
“嗯,也不完全对,中原以南以北,以东皆有华夏领土”。
“那也就是说,相公活了千余年?”,黄妍上上下下打量着欧阳轩说道。
“怎么不像吗?”,欧阳轩打趣的问道。
“不像,真的不像”。
“知道就好,不要与其他人说起此事,尤其是孤的弟子”。
“他们真幸运,能做夏王弟子,家师都说这世上本是最大者非夏王莫属,能得夏王一成本事,可纵横天下”。
欧阳轩微微一笑,坐下来,继续与刘启隔空对话。远处赵佶与赵恒在羽林侍卫的摆弄下,按部就班的做着祭祀活动。黄妍也是知趣的带着白狼凤皇离开亭台,四处乱转。这里是她第一次来,但总感觉好像来过多次,甚至一些隐蔽暗哨,都能轻易发现,冥冥中黄妍感觉自己曾经无数次来过这里。
祭祀完毕,欧阳轩将徽钦二帝等俘虏全部押往长安,这次做得很高调。几乎长安人都知道徽钦二帝被天行军从金兵手中解救回了中原,很快消息以极快的速度向外传播。经过三年的厉兵秣马,欧阳轩麾下如今已有精兵百万,其中骑兵六十万,步兵四十万,还有十万后勤辎重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