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婕妤心情激动,她非常欣赏柳杏梅的这份豪爽。
李艳萍、沈琴棋、吴荷这三个人端着盅子互相看着,犹豫不决。她们甚至是忽略了也在端着盅子的梅香,大概是认为她只是个孩子,喝不喝的不重要。
柳杏梅一笑说:“难怪自古至今一些男人嗜酒如命呢,这有了酒瘾的人才能体会到其中妙趣。喝酒是种享受,不然对不起自己的这张嘴。在我看来,这林家酿制酒的技术要比一些瓶装充样子的要好,难怪多年一直在县城里推销呢!酒是好酒,菜是好菜,请放心的喝放心的吃,这不是啥鸿门宴的。初来乍到的婕妤姐是客,请你们来是坐陪的,得好好表现才是,我可是个要面子的人。”
“你们别把我——”
李艳萍拦了姬婕妤的话说:“婕妤妹子,你听听,她这是得了便宜卖了乖。你有所不知的是,这酒可是她跟村里好猎人比枪法打赌赢来的,得意的很,就她那一枪打的精彩极了。依我看,她这个女酒鬼不等男人回来,怕是就要把四坛子酒给喝光了。我这个平时不咋喝酒的人,喝了怕是浪费了!”
“噢!”姬婕妤真是对柳杏梅这个有着传奇色彩的人感兴趣。
“不值得一提,快喝酒,痛快的,等着吃菜呢!”柳杏梅催促。
“婶儿可是连人都敢杀的,我看以后谁敢不怕你。”旺旺带着几分神气说。
楚歌就说:“杀坏人谁不敢,等我长大了也敢杀敌人的。”
梅香嘲笑弟弟说:“就你?平时见了耗子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怕的要命,现在就吹吧!”
楚歌就冲着姐姐一拧鼻子说:“我是说等我长大了。”
吴荷似无奈地说:“就你杏梅婶儿这胆子,要是有那么长的竿子,都敢把天捅个大窟窿!我看天底下的女人胆子,就属她的最大了。”
她觉得有负陶振坤走时的嘱托!
柳杏梅一笑说:“过奖了,没那么大的。还看呢,麻利地喝了,艳萍嫂子带个头。”
李艳萍为难地说:“你这是强打鸭子上架,喝多了耍酒疯,我家你哥要是踹我,你可别不管。”
柳杏梅一笑说:“这得分在谁家喝酒,在我家要是真的喝多了,你就是出去骂大街,相信别人也不会说啥,你家我哥是会给我面子的,放心好了。不是我说大话,人就是软的欺负硬的怕,想跟我过不去的人得掂量掂量,我可是谁也不惯着的。”
旺旺和楚歌在一旁看着,还是旺旺忍不住说:“别磨磨蹭蹭的,不就是一盅酒吗?又不是毒药,喝了有啥大不了的!”
柳杏梅说:“听见了没?连孩子都发话了,你就别再——”
李艳萍把盅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直皱眉头,结果还是一口喝了。她被辣的咧嘴吐舌,用手直扇风。
她的样子就像是吃了辣椒的猴子,让旺旺和楚歌看着在笑。
柳杏梅就用筷子夹了一块兔子肉放在了李艳萍面前的碗里说:“吃口菜压一压,等喝几盅就适应了。咱们这墙那院的住着,真的是远亲不如近邻,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都能帮忙些。”
“振坤不在家,有啥事你尽管吱个声,能帮忙的一定帮,我家那哥也说过。”
“好的。艳萍嫂子都喝了,就看你们的了,咋喝盅酒比咽毒药还费劲呢?!要不是那‘男人止步’在大门口贴着,我早叫几个男人来陪客了,还犯得上跟你们磨叽,就别腾忽了。”
到了这个份儿上了,吴荷跟沈琴棋也法攀着比着了,干脆主动把酒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