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真的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1 / 1)

“夏家主怎么可能灭我罗家。

我罗家在天海经营三十年,哪怕不敌夏家,也绝不是你们可以随意拿捏的。”

秦沧溟的手在椅子敲着。

每敲一下,夏鸣渊身的压力就重一分。

夏若兰看着犹豫不决的丈夫,心里焦急。

只能自己开口。

“这点小事自然不用麻烦少爷您了,我们会办好的。”

和罗家开战可能只是伤筋动骨,但是得罪秦沧溟。

整个夏家都要灰飞烟灭。

在秦家呆了二十年的夏若兰毫不怀疑秦家有没有这个能力。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大家玩的愉快。”

秦沧溟从椅子站了起来,将驻颜丹放在了旁边的桌子。

缓缓的走出了庄园。

许情站起身,向夏鸣渊说了句抱歉,也跟着离开了。

在两人走到庄园门口的时候,夏梦心追了出来。

“沧溟,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在她看来,秦沧溟提前离开肯定是因为罗阳那档子事,让他心情不好。

所以她很担心这会影响她和秦沧溟两人之间的关系。

尤其是现在有个许情在旁边虎视眈眈。

“没事,只是我在这,怕是夏家主这寿宴想进行下去有点困难。”

罗阳这种跳梁小丑,弄死就弄死了。

秦沧溟从来不会让这些虫子影响自己的心情。

“回去吧,下周见。”

......

秦沧溟跟着许情了她红色跑车。

里面的内饰却是粉红色的。

还贴着凯蒂猫等卡通角色的贴纸。

许情也有点不好意思,她从不让其他人过她的车。

所以就搞了点自己喜欢的内饰。

突然被秦沧溟看见了有点尴尬。

好在秦沧溟没有调侃她,让她松了一口气。

“你找个地方吧。”

莫停小区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

在那里,可能并不能解决许情身的问题。

许情点了点头,将秦沧溟带到了她的一个别墅中。

一进别墅,许情就踢掉了脚的高跟鞋。

从鞋柜中拿出两双粉红色的女式拖鞋,一双给自己,一双给秦沧溟。

“这里平时就我一个人住,所以.....”

秦沧溟毫不在意的换了拖鞋。

坐到了沙发。

“说说吧,想让我杀什么人。”

许情坐在了秦沧溟的对面。

将一个粉红色的玩具熊抱在怀里。

仿佛这样才能给她安全感。

“许宗昌!”

许情的脸满是恨意,抱着玩具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指甲深深的嵌了进去。

秦沧溟脸露出玩味的笑。

“我没记错的话,许昌宗应该是你太爷爷吧?”

曾孙女要杀自己的太爷爷,这可太有意思了。

“没错,许昌宗,我名义的太爷爷。

但实际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我许家的人。

他只是我真正的太爷爷偶然救回来的苗疆人。

太爷爷当年看他可怜,就把他带回了许家,还让他跟了许姓。

许昌宗会武道,当年为许家立了不少的功劳。

可以说许家能有今天,有一大半的原因都在许昌宗身。

正是因为如此,许昌宗在许家的地位很高。

和我太爷爷都是以兄弟相称。

掌握了许家近乎一半的权利。

后来,太爷爷生了一种怪病,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爷爷那时候还小,许家的大权落到了许昌宗的手里。

许家也就变成了他许昌宗的许家。

也是自那时候起,我们许家的男丁从来不会活过三十岁。

许家的男人一死,留下的遗孀就会被许昌宗以各种理由带走。

渐渐的,我们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这些被带走的遗孀们再也没有出现过。

许家人反抗过,但是许昌宗掌握某种神秘的手段。

可以让人痛不欲生,只有吃下他给的解药才能够缓解。

十年前,我三叔在三十岁那年去世了。

三婶被许昌宗派人带走。

我意识好奇,就跟在了后面。

没想到,许昌宗这个畜生,竟然强行玷污了三嫂。

而且过程极其恐怖,结束之后,三婶竟然成了一具干尸。

而我,只能躲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看到三婶的样子,我想到了我的母亲。

也是在我父亲死后,就没了音讯。

估计也是和三婶一样,被许昌宗这畜生吸成了干尸。

也是自那天起,我发誓,我一定要杀了许昌宗。

我十八岁就读完了大学,或许是许昌宗看中了我的能力。

把一部分许家的产业交给我打理。

但是他一定想不到,我悄悄的将这些产业利润的一部分,用来请杀手。

从最开始的普通狙击手,到后来的明劲高手,暗劲高手。

几乎只要能够找到的,我都请了一个遍。

但是许昌宗还是活的好好的。

没有一个杀手能够杀得了他。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知道李家请来了扶桑的先天高手甲贺一郎。

原本我还想找机会请他出手,但没想到他却被你杀了。

秦少爷,我求求你,帮我杀了许昌宗吧,我真的,真的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说道最后,许情已经泣不成声。

早早的失去了父母,哪怕出生在豪门之中。

这种痛苦也是常人无法理解的。

仇人就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却没有办法为父母报仇。

这种苍白的无力感,在一个又一个寂静的夜晚。

反复折磨着她。

所谓的妩媚,所谓的坚强,不过是她用来保护自己脆弱的内心的保护壳罢了。

良久,许情的心情才平复了下来。

秦沧溟抽出一张纸递给了她。

许情接了过去,擦了擦脸的泪水。

“不好意思,秦少爷,让你见笑了。”

秦沧溟摆了摆手。

“没事,不过我倒是对你们家的这个怪病挺好奇的,能具体说说是什么情况吗?”

许情回忆了一会。

“这种病很奇怪,在发作之前完全没有征兆。

我记得我父亲死前,身体都很健康,去医院里面体检也查不出来东西。

但是就在他三十岁生日的那天夜晚,他突然捂住了肚子。

说有虫子爬,满地的打滚,短短的五分钟就死了。”

哪怕已经过去了十几年,许情每当想起那个夜晚的时候。

都会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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