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些得意的笑笑,随后走到了卢振欢的前面。“我说小啊!”卢振欢在后头喊了一句,赵回头看卢振欢:“怎么了欢哥?”卢振欢:“你平时是不是在装傻啊?”赵干笑几声:“哪能啊!欢哥你太看得起我了!”卢振欢盯着赵看了许久,赵都觉得自己被看的发毛了,卢振欢这才松了口气笑眯眯的对赵说:“我也这么觉得,你哪会莫名其妙的就开窍了,也不可能装傻这么久嘛!真是的,我这疑神疑鬼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卢振欢说完,越过了赵往召耳楼走去。赵愣着看卢振欢的背影许久,而后他在原地气的跺了跺脚,追上卢振欢一通吼:“欢哥!你啥意思啊?什么开窍?什么装傻啊?”卢振欢不疾不徐的走着,他边走边答:“你想不明白就算了,我也不指望能回答你。”
话说完,他瞥了眼不远处偷笑偷看的司马傲与虎齿豹爪:“你们几个走那么快做什么?别闪了腰!”前面走着的三个人闻言,脚步不自觉的僵了僵。
与此同时,在首府的潭渡监狱内,一名男子带着谢子亨进了探监室,谢子亨被带走后一个劲的对令他离开的男子问:“你是什么人?带我去见什么人?”那男子只顾走他的路和拽着谢子亨,其他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给谢子亨。
也因此,谢子亨心底的不安与疑惑愈加深了起来。
等他到了探监室内,见到坐在玻璃对面的人,他就是一愣,随后他冷冰冰的对那个中年男人说:“真想不到,你居然是隐藏最深的人啊!”那中年男人摸了摸自己手上戴着的一枚铜样指环,上面镶嵌了有三枚色彩各异的宝石,他嗤笑一声:“隐藏深又如何?我现在后悔我隐藏这么深了,早知道就早些给你们奇案组了断,也省得我现在为了那几个小喽忙的焦头烂额的!”
“你什么意思?”谢子亨抬眼看着那中年男人问道,那中年男人莫名觉得谢子亨的眼神里有股杀意在弥漫。过了一会儿,谢子亨收敛了暴戾之气对那男人请求:“求你了,放过我的队友们吧!”
那中年男人呆呆的看着谢子亨半晌,终是点点头答应了。谢子亨见状,竟莫名其妙的欣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