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小东西可是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的。
白梨花吓了一跳,赶紧下床去找,刚拉开房门,就看到薛采无精打采的趴在堂屋那个断腿的长椅子上。
顿时松了一口气,“好好儿的床不睡,趴板凳上干嘛?”
薛采抬头,眼底是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看着她,一言难尽的样子。
她又问,“你这是怎么了?”
薛采摇摇头,问,“你……昨晚睡的好吗?”
白梨花点点头,不管是苏暖还是胖丫,她的睡眠质量都没得说,“好好的你问这个干嘛?”
薛采更加一言难尽。
他昨晚因为吃了太多馅饼,肚子撑的睡不着,在房间里游.走消食。
没走几步呢,就听见白梨花发出震天响的呼噜声,威力堪比火器,且抑扬顿挫,极富节奏。
当时,他一脸震惊的朝着粱大郎看过去,那人却习以为常般,靠在床上闭目养神。
薛采是个很警觉的人,平时睡觉有一点声音都睡不着,更何况是穿耳魔音就在身边。
在白梨花呼噜声越来越大的时候,粱大郎开始点灯看书,他凑过去看了一下,一个字儿也看不进去。
好不容易挨到凌晨,他实在是困倦,迷迷糊糊要睡着,不知道谁又把门摔的“砰砰”响,刚要睡着便来一下,简直比什么都准时。
关键是,粱大郎这人还特别没义气,自己上了房顶睡觉,也不带他!
然后他就这么在堂屋熬到了天亮。
恰好这时候,白梨花问:“你看到大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