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糊涂了,幸好这老婆子提醒,让粱大郎送她回去,这一路上,孤男寡女两个人正好。
她偷偷看了眼粱大郎,俊朗硬气,虽然没有轩源那种贵气,但是也没有乡下汉子那种糙气,有读书人的样子,但又没有读书人的孱弱,总之,是看哪哪好。
她忍不住想,之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白玉兰这一颗心揣着,就怕粱大郎说出个“不”字。
好在粱大郎这回什么也没说,就去棚子里面赶牛了。
“大娘,谢谢你,下回过来,我给你带上好的羊脂膏,用那个擦手,要不了多久,手就光滑细嫩了。”
梁大娘很感动,“老婆子哪里用得上这,你们小姑娘留着用就行。”
又寒暄了几句,粱大郎牵着牛,套好车,出来了。
白玉兰上了车,朝着两家人挥手,“那我就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们。”
她等着粱大郎坐到前面赶车,正想着待会儿做什么姿态,用什么话题好,就看到粱大郎将绳子交给了一边垂头丧气的男子。
葛癞子握着缰绳,看着车上面如桃花的白玉兰,又看看给予自己坚定眼神的粱大郎,心情从地狱到了天堂。
激动的话都说不完整,“我……这……我……”
粱大郎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快去吧,再耽搁下去,估计天都要黑了。”
如果不是这遭,白玉兰都没注意到这么个人!
“等等!”她急忙问:“大郎哥,不是你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