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收回目光,“她,跟白家断了亲,改名叫苏暖了。”
那人脱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说:“我知道。”
李福暗自心虚,“从牢里出来后,四王爷提议去翠香楼吃饭,我瞅着,好像,好像是对她有些那种意思。”
话刚出口,四周的空气下降了几度,李福却没有发现,沉浸在自己的感慨里。
他咋舌说:“不过她倒是难得的有情有义,一直念着她亡故的夫君粱大郎,说是粱大郎只有她这么一个娘子,她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丈夫。”
如沐春风、冰雪消融。
如果不是有张贴脸的面具挡着,男子的嘴角肯定能咧到耳后根去。
听见别人的事情心情这么好,李福怀疑面前这位爷有什么怪癖。不过想归想,他还是将四王爷在桌子上那段对话跟面前的人完完整整的汇报了一遍。
听完后,这人若有所思的反问道:“三夫四君?”
李福点头表示确认,“她就是这么说的。”
只听啪的一声,装着伤药的瓶子碎了,碎片渣子嵌进那人手心,有鲜血溢出。
看的李福眼皮子直跳,那人却不管不顾。
接着,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百!里!少!阳!”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妄图在他假死期间打他娘子主意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