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形成了绝对的威慑力。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
好半天,知县才战战兢兢的说:“行,行了,本官信你们。”
苏暖正要拉着柳凌风出去,就听到知县在那叹气,“可这人死了,总得有个凶手。啊!本官知道了,是你们,监守自盗!”
矛头对准备客栈伙计,小桌子小板凳。
吓得两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争先恐后的伸出手掌,“大人,小人的手心也没有茧子啊!”
“如果是生人,当然需要擅长使剑的人,但要是熟人,谁会设防呢?”
知县十分得意的说。
小板凳叩头,“大人,小人这辈子连鸡也不敢杀啊!”
小桌子叩头,“大人,小人比他先出去一步啊!”
“小人,小人比他晚回来!”
“是你!”
“是你!”
“你血口喷人!”
“你栽赃嫁祸!”
公堂之上,只剩下两人吵嘴的声音,就像两只斗红眼的公鸡,谁也不让谁。
“行了!”柳凌风说:“不管是谁杀了窦掌柜,总会有兵器留下,大人不妨派人查查,周围有没有丢弃的凶器,如果遇到,看是哪家铁铺的,再一一排查。”
“这倒是个法子。”县令说,“你们几个,去客栈周围找凶器,你们几个,去跟周围铁铺打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