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凌小野脑子里全是那张脸，干净得不染纤尘，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容亵渎的圣神，勾几个虾兵蟹将练级，倒不如一心攻克神级对手省事。

一曲歌毕，凌小野礼貌鞠躬，在鲜花和掌声之中，走向吧台，厉斐斐已经等候多时，见凌小野坐下，习惯性给她倒了一杯牛奶。

“这是你的专属。”厉斐斐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穿得这么随意，一看就不是像要在酒吧勾人。

“还拿我当小孩子。”

凌小野笑着将牛奶一饮而尽，她在“半度”，因为老板娘的牛奶，挡了无数的酒和被下过药的果汁。

“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厉斐斐忍不住摸了摸凌小野的头，还这么小，十九岁为了挣钱来“半度”卖唱，结果一唱就是两年，不管为了什么样的理由需要钱，终究还是抵不住诱惑，选择了一个来钱更快的。

211的神秘客人，厉斐斐也很想知道，到底会不会买凌小野的账。

“谁说的，才一天而已，今天我凌小野还没有出手，最后练级的机会，能放过？”

凌小野说完转身，放眼望去，嫌弃这个男人小，那个男人又太老，那个身材又不太好……

像中了那个干净男人的邪一样。

“怎么？下不了手？”厉斐斐倚在吧台，点燃一支烟，红唇皓齿放任烟雾四散，风月佳人也不过如此。

“还迈不开腿。”

凌小野干脆又在坐了下来，一脸丧气，想要去拿厉斐斐面调制好的血腥玛丽，手伸到半空，被厉斐斐无情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