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氛,哪像是场婚礼,简直比葬礼还冷清沉默。
她分明感觉到,今天的裴凛城与往日有些不同。
林季沫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口白葡萄酒,看向对面,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
裴凛城抬眉沉静望着她:“这是我们两个的婚礼,有你就够了。”
林季沫又喝了口酒,继续问:“裴先生,您到底为什么打算娶我?”
她真的好奇。
不会仅仅是因为两人有过的那一夜?
“你需要对我负责。”男人像看穿了她心里的猜测,眸光微灼,透着淡淡笑意。
林季沫才不信。
总之她觉得,这场婚事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怪异。
外人都传裴少董生理有障碍不能人事,不碰女人,可那晚他分明……那么凶狠。
又有人说裴少董性情暴虐,可她遇见他的几次,他虽然谈不上温和,却也不至于暴虐,顶多是有点喜怒无常罢了。
“在想什么?”裴凛城放下刀叉,坐在对面径直望着她。
林季沫才发现自己吃着吃着走神了。
她也放下叉子:“我在想,你真的跟传闻中的一样,是个变……是个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