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你有关系，对方杀她是为了杀你。”

“我？”这么说，成秀娟死，还是她间接害的？

一时间，林绵眠的内心有一种负罪感，成秀娟是讨厌，但是罪不至死。

“因为你的原因，成秀娟从一个一级画师，降级为保洁员，她的心里，一定会对你有怨气，一般人并见不到鬼，但是那鬼对你有怨气的话，人就能看到它。”

“又不是我害她的，是她自己使坏。”林绵眠原本的负罪感，在听到莫诚谦这一番话，少了一些，是她自己害了自己。

“人都是主观的，生前，她可不那么认为。”

“所以，对方是想利用娟姐杀了我。”想想自己刚刚伸手向成秀娟的那一幕，林绵眠满身都是冷汗，如果不是莫诚谦那么及时地出来，恐怕她现在也会跟娟姐一样，不停地跳楼。

莫诚谦瞅了一会林绵眠，才道，“嗯，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笨。”

话落，转身快步地走掉，只给林绵眠留下一个高大的背影。

林绵眠冲着莫诚谦的背影扮了一个鬼脸，“你才笨，你莫诚谦最笨。”

当莫诚谦和林绵眠走出动画大楼时，夜色已经降临。

而他们，还遇到了一个小熟人。

想见妈妈最后一面的小女鬼，团团。

团团一脸笑意地站在那，像是在等他们。

“谢谢！”从来没有说过谢谢的莫诚谦，突然对团团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