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一人一狗极期不愿意,但是最后还是乖乖分开了。
“唉!”从进入莫诚谦的房间开始,就一直在那叹气。
莫诚谦听着有些恼气,这女人宁愿和那只臭狗睡,也不愿意和他睡?
欺侮,简直就是**裸的欺侮。
“再叹气,我立即去把那只狗扔出去!”莫诚谦直接用他粗爆的方式解释问题。
“不要!”林棉眠急忙抱住莫诚谦的手,“我叹气不是因为和波比分开,而是为映月叹气。”
莫诚谦不解地道,“映月好好的,有什么值得你为她叹气?”
“不!”林绵眠摇摇头,“我敢肯定,现在映月一点不好,她甚至连床都不能上。”
莫诚谦扫了一眼林绵眠,“别把你那条臭狗说得那么厉害,映月可不是一般人。”
林绵眠耸耸肩,莫诚谦信不信就算了,只可怜了映月。
事实上,和林绵眠说得差不多。
林绵眠原本的房间,一只大狗,站在床上,咧着牙,剑拔弩张地对着床前的女子。
这一人一狗,先前应该有过一场大仗,映月身上的衣服,早已破败不堪,波比的模样还好好的,看着样子,波比赢了。
最后,映月只能可怜兮兮地缩在屋内的一个角落睡。
莫诚谦房里的林绵眠,也好不到哪里去,莫诚谦倒是没有赶她,而是她不太敢上床。
和莫诚谦睡过很多次,可一般都是在她昏迷后。而清醒的时候同床,都是在周末,周末莫诚谦是蛊发作才需要和她同床,那种时候,莫诚谦自然不会对她怎么样。
而现在……
她既没有昏迷,又不是周末,莫诚谦他又是……
林绵眠想起了她头发勾到莫诚谦的那一次。
那一次,莫诚谦的那个地方,很大很……
啊!她在想什么呀,林绵眠急忙晃头,试图把那天的画片屏蔽掉。
说好的莫诚谦情根已断呢,映月那个小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