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绵眠往后退的动作，小丑的眸色，有些暗沉。

“他不一样！他是被人害的。”林绵眠不由自主替莫诚谦辩解了，不管他有多可恶，但是他变成今天的样子，都是被他那个恶毒的妻子害的。

“但是本质有区别吗？不是人就不是人。”对于林绵眠的区别对待，小丑的语气很不好。

“那你是什么？”

小丑的身体有温度，而且比一般人要高一些，他应该不是鬼。

小丑扫眼一林绵眠，“不说，免得说出来吓死你。”

“我胆子没那么小。”林绵眠道。

小丑不停地拨弄着火堆，不回答林绵眠。

“那我们的婚约呢，什么时候订下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们的婚约是你母亲和我父亲订下的。”

“什么？”小丑的回答，把林绵眠吓了一大跳，“你在胡说什么呀，我妈妈怎么可能和你爸爸订婚约，是什么时候订，妈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林妈妈早就去世了，她怎么可能为她订婚约呢，而且，如果她和这小丑有婚约，那为什么林成不说，还任由她当初和莫时宇谈恋爱？

还是连林成也不知道？

小丑耸耸肩道，“那就是你妈妈的事了，不关我的事。”

“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路。”为了防止林绵眠东问西问的，小丑命令道。

可这叫林绵眠怎么能睡得着。

一个莫诚谦已经够她受的了，现在突然又多一个不知道是何物种的老公，而且这老公还是她妈妈订的。

林绵眠靠在墙上，努力地回想着林妈妈在世时的情景。

那个时候她真的不小了，她连妈妈的容貌都不太记得了，更何况是订亲的事。

不过她依稀记得，林妈妈常常对她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