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放过她了?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薛东源难掩醋意,动作越发的粗鲁起来,直要将绘娘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给弄折了。
他太狠了,完全不顾绘娘日渐柔弱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
绘娘惨叫起来:“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是你自己要这样的,都是你逼的你知不知道?我本来可以好好对你,牵就你,是你一直在想着卢嵇那个短命鬼!一直在想着你和他的女儿,却对我们的女儿不屑一顾!”
绘娘痛哭:“芙蓉是怎么来的,你忘了?我才生完宝花一个月,你就给我点媚香奸污了我,若不是……若不是你给我下了一个月的软骨散,我早就不活了!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亏我那么相信你,怀着宝花便和你千里迢迢的跑到大同府来,结果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生!”
啪!
薛东源一个耳光重重的甩在绘娘的脸上。
有血丝从绘娘的嘴角流了出来,绘娘突然就不哭也不求了。
玉郎,闲娘好累,闲娘快坚持不下去了,如果闲娘真的坚持不住,保护不了我们的宝花,你会不会怪我?
“是,我是畜生,在你心里,我一直就是个畜生,那我就做个畜生好了,还和你讲什么情份!你不是嫌弃我沾了陆氏的身子吗?那我以后就先要了她,再来要你,我看你会不会连你自己也嫌弃!”
薛东源一边用言语刺激着绘娘,一边用行动折磨她,一刻也未停。
过了好一会,他才终于发现绘娘的异常。
她的呼吸微弱得快没有了!
“绘娘,绘娘……”
薛东源骇得肝胆俱裂。
这段时间,绘娘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她的身体原本很健康,但她曾经受过许多非人的折磨,到底是把底子弄坏了。
后来又因为薛东源在绘娘刚分娩完一个月,便强行要了绘娘,害绘娘怀了身孕,又死活要她生下来,间隔如此之短连生两女,绘娘的身体亏损得愈发厉害。
薛东源这些年一直在竭尽全力调养她的身子,成果还是很显著的,但这一年绘娘又思女成疾,常常不思饮食,眼看着又瘦了下去。
这几个月来,薛东源气她屡屡顶撞自己,而自己怎么做都捂不热她的心,那心思便有了微妙的变化,对绘娘的重视也渐渐淡了。
他原本想着,绘娘不就是漂亮了些妖娆了些,可自己也不差,还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要这样处处牵就她忍让她?
既然自己如此做小伏低也感动不了她,那他还浪费时间做什么?直接来硬的好了,等他要够了早晚会有腻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