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走了,不会再走了。
你都宁可断腕也要护我周全,没有地方可去的我,有什么理由再离开呢?
你这个傻孩子。
卢阳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是她的承诺。
慕连起心情大好,让思琴和思弦攀梯而上打开锁头,又将卢阳四肢的锁头也打开。
没有东西箍住手脚的感觉真好。
卢阳活动了四肢,还特意在慕连起面前扭动了手腕,以表示自己一点事也没有。
“如此便好。”慕连起板起脸来强调了一遍:“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公子的人,要好好听本公子的话,本公子没让你离了眼前,你就必须和本公子待在一起。”
他说这话的时候,视线在魏子恒脸上停留了片刻,看他神色如常,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仇怨,这才转向卢阳。
卢阳无声答道:“好。”
她知道慕连起还是担心有人会对她出手,这才会有此一说,同时把她放在眼皮底下看着,就没有人敢动她了。
对于慕连起的维护,卢阳心怀感激。
她和慕连起等人一起离开了这间锁了她一个多月的屋子。
走出去的时候,卢阳想起丫鬟透露给她的讯息,暗暗回头看了一眼魏子恒。
后者的感觉十分敏锐,立马就回望过来,那深沉的眸子晦暗不明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却让卢阳有一瞬间的怅然。
慕连起还是太小太冲动了,他把魏子恒唯一的弟弟弄残,魏子恒不会,或者说是不能记恨他,却肯定会把这笔帐算在她的头上。
眼下还看不出来,日后若是慕连起厌弃她,魏子恒势必会是第一个对她落井下石之人。
她又无意中多了一个仇人。
只能说是世事无常了。
慕连起把卢阳带回了她之前住的那间屋子,挥退了众人,让魏子恒不用再保护他,回去休息。
在付府,魏子恒是不用贴身跟随他的,他身边有暗卫和死士,安全得很。
会叫他一起去接卢阳,不过是慕连起想看一看魏子恒对卢阳的态度。,
结果令他很放心,在他想来,向来忠心耿耿的魏子恒是不会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
如此他也就放心了。
屋里只剩下慕连起和卢阳的时候,慕连起突然有些局促起来。
他坐在书案后的黄花梨浮雕如意靠背板圈椅上,很有些扭捏的样子。
卢阳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他,倒让他愈发不自在。
好半晌才清了清嗓子,含含糊糊的说道:“那个……,蚕蚕啊。”
怎么啦?卢阳一脸的问号。
她看慕连起一幅有话要说却难以启齿的模样,笑着指了指书案上的纸笔,连比划带摆口型的,让他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话就写出来好了。
这样别扭的慕连起,她看着都累得慌。
许是卢阳的建议不错,慕连起果然开始提笔写字,写完之后,一张小脸已经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