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浑身动弹不得,加上有问题要问他,宋微澜选择了暂时顺从,他看起来没有再过分的举动,只是单纯得抱着她,白天吃得亏让宋微澜对这个男人多少有了些了解,吃软不吃硬,她越是反抗,他越是霸道。
“你指的是哪个?”季如许用手臂撑起头,嘴唇贴在她的耳畔,“专属于季家的印记,还是......吻痕。”
宋微澜瞳孔骤然收缩,她活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臭不要脸的人。
“宋微澜,我会给你相对的自由,无上的权势,要求只有一个,留在我身边。”季如许的声音很好听,低沉魅惑,富有磁性,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不过宋微澜不是花痴,更不是声控,她很清楚自己这辈子要什么,她想要幸福,就得摆脱这个男人。
宋微澜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梦里有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远去的邮轮上有人在朝她摆手,她想追上船,忽然冰冷刺骨的海水掀起的巨浪一下子将她淹没......
脸上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似乎是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蹭她的脸,宋微澜睁开眼,一只白色的荷兰猪趴在她的身上,粉红色的眼眸清澈撩人。
季如许不见了,床上多了一只荷兰猪?这是什么操作?
床头柜的手机响起短促的提示音,宋微澜拿过瞄了一眼,屏幕上显示微信我家老公发来信息。
又来了,还真是阴魂不散,宋微澜扶着额头点开微信,她都快忘了自己删过他几次,可是每次他都悄无声息地重新出现在她的微信好友里。
季如许:它叫白玫瑰,好好养,养死了,你可就欠我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