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梨花只觉得脸上滚烫,老天,她在想什么?她还是个小姑娘啊!
然而更羞愤的是,这时候门开了,梁大郎光着膀子走出来。
梁大郎是出来上厕所的,这会儿见她满脸通红的立在门外,有些纳闷儿,“你怎么了?”
白梨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飞快摇头,“没事没事。”
话音还没落,梁大郎一手拉着她的胳膊,迫使她走到他面前,一手落在她额头上,一边测一边嘀咕道,“脸这么烫,可别是发烧了。”
可不就是发“烧”了么!
白梨花挡开梁大郎手臂,并不敢直视他的肉.体,只说,“我没事,先去睡了。”
接着转身进屋,一眼就看到地上铺了席子,席子上面是被子。
不由诧异,“你怎么打了地铺?”
梁大郎回过头,一脸狐疑地回答,“床小,三个人睡太挤了,我睡地铺方便些。”
……
白梨花这才想起来,梁家没有多余的床铺,薛采一直是跟大家轮流睡的。
一脸尴尬。
只能教训抱着馅饼吃吃吃的薛采转移注意力。
然而薛采并不理她。
这天晚上,床是梁大郎和薛采睡的,白梨花以“小孩子”和“受伤”的名义,“霸占”了地铺。
谁知道第二天睁眼,不仅是梁大郎,就连薛采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