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芾跟着君子昀跑了几天军营后,强烈要求休息一天。
恰好当日皇宫里有晚宴,君子昀被皇帝叫去了。
叶芾得了空闲,宅在庭院里。
丫鬟从她旁边屋子进去打扫,一会儿又带着东西出来。
“旁边有人住吗?”叶芾纳闷儿的问着,平日里也没看着人进出呀。
“嗯。”丫鬟淡淡点了点头,却没说是谁便离开了。
叶芾没追问,笑了笑,想想也该知道,才住进去的人是谁。
晚间,叶芾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坐在书桌旁看着书。
清凉的微风从窗口拂进来,吹散了夏日的燥意。
有些困了,叶芾刚想起身吹灯,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一阵风过,烛火急剧闪烁,忽的灭了。
“谁!”
叶芾听到门被关上了,眼前一片黑暗,无法视物。
“池鱼?”叶芾又试探着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凭着直觉伸手往身后摸去,入手一片温良布袍。
叶芾连忙将手收回,却被紧紧握住。
“怕什么?”低醇而倨傲的声音,在叶芾面前炸开。
“景阳王?”
“是我。”君子昀的声音带了分醉意,身上也有酒气,染了夜里凉意后更加清冽醉人。
“你先放开我。”
“不想放,怎么办?”君子昀将手往后,就把叶芾带到了身前,俯下身在叶芾的颈窝吐气。更甚者,另一只手抚上叶芾的背。
“君子昀你放肆!”
叶芾气急,双手推开君子昀。
“呵呵,这就觉得放肆了。”君子昀的声音,在夜里显得邪魅起来,让叶芾有些怕。
“君子昀,你是不是醉了?我是谁?”
“你当然是,丞相。本王今日听皇兄说了一个消息。”
随着君子昀忽然变冷的语气,倏忽之间,叶芾直觉一阵风过,自己又被君子昀擒住,不能动弹。
“君子昀你到底想干嘛?”醉了就可以这样随意逗弄自己?
“本王醉了。”
渐渐地,叶芾眼睛适应了黑暗,能够看到人影轮廓,
“王爷醉了就早些休息,本相也准备歇息了。”
“本王就想在丞相这里睡。”
君子昀拖拉着,几步就将叶芾带到了床榻,倾身而下。
叶芾回过神来,已在人身下,挣脱不出。
“君子昀,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今天的酒里有什么吗?”
“皇家的晚宴,会有什么问题!”
“这是皇兄为本王和文忆的婚事作的宴会,末了还说要将文忆送到王府。”
“怎么可能,大禹向来重视礼节,你与文忆已然定亲,陛下不可能这么急着要让你成亲。”
“喔?难道不是丞相的授意吗?”
君子昀目光灼灼,知道叶芾在眉眼流转之间,就猜透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酒里有什么?”
君子昀沉沉而笑,低首在叶芾颈间摩挲,肌肤相蹭,空气都暖了几分:“你说呢?”
叶芾明白了后脸色爆红,尼玛春药!
“你明知道会中药还喝,是傻的吗?”
“丞相真是贵人多忘事,晚宴的酒,都是余相顾给我倒的。京城中谁跟余府尹最亲近呢?”